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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汀然今天一整天都在主任办公室思过,写检讨。中午段复义来上学了,急急忙忙冲进来为陶汀然澄清,他一急,有些语无伦次,看着更像是被威胁了一样。
与其在教室被人当猴看,不如就待在办公室。陶汀然磨磨蹭蹭一下午,就写了几行字。
他手撑着脑袋在玩单机游戏,忽地有道阴影覆过来——
“陶老师,在玩什么游戏?”
陶汀然倏地抬眼,坐直些,眼睛瞪圆了一秒,“你怎么来学校了?”
“路过。”视线瞥见桌上那份检讨书,周其律拿起来看了看,没什么有效信息,于是问道,“怎么在写这个?”
“不知道,写着玩儿。”陶汀然扯过来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不想提这事,也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要写检讨书。
即便打了抑制剂,周其律也不敢再和陶汀然睡一张床了。在易感期没完全过去的几天里,他都以网吧兼职为由躲着陶汀然。
老农看了他的检查报告,那几天没让他去上学,怕引起连锁反应。
而周其律不在身边的那几天,陶汀然有种回到以前的错觉。满含恶意的视线如影随形,虽不至于撕课本、往桌肚里倒垃圾,但总有自以为是的人替别人伸张正义。
周四下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轮到陶汀然负责检查确认器材室物品归还。他提前十分钟在器材室门口坐着,还一样东西签一个字。
杜彬和别人打完球,一身汗,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和陶汀然对上视线,笑容不自觉地敛了下去。
门也不进了,让同桌去还。
陶汀然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继续玩单机游戏。
他不怪杜彬疏远,因为霸凌者不值得被同情。陶汀然只是有一点难过,毕竟杜彬从头到尾没有问过他一句,就和别人一样将他排外。
就快下课,陶汀然起身到货架边清点器材数量,忽地有人挡住了门口的光,他垂眼,看见地上的人影不止一个。
紧接着,门被关上,几人朝他围过来。
陶汀然刚转过身,膝窝猛地被人踹了一脚,就这么直直地跪到地上,膝盖疼到发麻。
“你不是喜欢让人给你跪吗?那你自己好好体验体验。”
几人摁住他不让起身,黄新程拿跳绳将他的手反捆在后背,连着脚一起绑。最后拖着陶汀然到货架最里面,又取了一根绳将他绑在架子上。
左子云忽地扫见货架上随意放着的脏毛巾,强硬堵住陶汀然的嘴,笑弯了眼睛:“你就跪一晚上吧,明天早上我再来帮你解开。”
走前他拍了张照片,不知要发给谁。
左子云带着三个alpha来找他,无非就是上次打架没能赢,这次报复回去。
陶汀然全程没有说话,对方也没给他说话的时间。他害怕alpha,这些人只是掐住他的脸塞抹布的短暂触碰他都恶心得想吐。
也恐惧地要命,害怕颈环露出,害怕被人发现他是Omega。
几人走后,陶汀然又坠入另一种恐惧中。被束缚的手脚、逼仄的房间以及逐渐黑下去的天色,没有一样是不让他害怕的。
“真关到明天早上啊?是不是太过分了?”
左子云嗤道:“那他欺负别人的时候就不过分?”
“等下了晚自习,给他放出来就是。”左子云请他们几个去小超市消费,不以为意道,“又没揍他,这叫一报还一报,怂包。”
他叼着棒棒糖哼歌,把照片发给段复义,颇有种复仇者联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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