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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她追回来。”

陈政泽认真诚恳地回答着舒父的问题。

舒母看着谦卑的陈政泽,觉着他除了样貌外,其余的和他那个坏种父亲迥然不同,火气渐渐消了点。

“小伙子,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舒父顿了片刻,继续说,“当初,你父亲对童夏的手段,惨不忍睹。”

陈政泽的下颌线因为咬牙的动作,崩的紧了些,“是我没顾好她。”

“你一次没顾好,她丢了半条命,你觉着我们放心把她交给你吗?”

陈政泽咬了咬牙,沉默好一会儿,郑重道:“我现在可以顾好她了。”

舒母看着陈政泽脸上和他总裁身份格格不入的表情,叹了口气,她想给童夏找个合适的人家结婚,又怕因此让她错过陈政泽,这孩子倔,如果真是排斥陈政泽,会处处躲着他,更不会让他来医院看她的,说到底,还是没过那个拧巴劲儿。

舒父不再多说什么,牵着舒母往前走,经过陈政泽的时候,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旁。

进了电梯,舒母长长地叹了口气,声音有些哽咽,“我是真不想童夏嫁入陈家,你看看当初童夏被折磨的,简直没个人样,还失去了——”

电梯到下一层,有人进来,舒服握着舒母的手用了些力,示意她别说了。

陈政泽推门进去时,童夏舒澈两人正在做略显幼稚的互涂指甲油的游戏,童夏身残志坚,单手给舒澈涂手,而舒澈,腾出一只手,给童夏涂脚指甲。

童夏面对房门,先看到陈政泽,她不好意思地缩回脚,指甲油弄在了她脚腕上。

舒澈看了陈政泽一眼,点了点头,和童夏说了句便走了。

童夏把指甲油摆到床头,“你怎么来了?”

陈政泽拿起指甲油看了看,皱眉道:“你现在能接触这些东西?”

她的病情,也有一些过敏的原因在,酒精是其中之一的过敏原。

童夏摇摇头,像个做坏事被抓包的小孩,“我不清楚,应该没事吧。”

陈政泽当即给童夏的主治医生打了个电话,可以涂,他脱掉西装外套,搭在椅子上,拿起指甲油,坐在床尾,手伸进被窝把童夏的脚腕扯出来。

他手有些凉,皮肤接触的刹那间,童夏起了一层薄鸡皮。

她有些慌张地收回脚腕,“我自己涂就好了。”

陈政泽没搭理她,拿小刷子粘了些指甲油,就往她圆润的指甲上涂,“是这样吗?”

童夏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再看看她被他涂的惨不忍睹的指甲,莫名想笑,她音调轻松了些,“陈政泽,你不太适合这活。”

陈政泽抬眸看她一眼,抓着她的脚腕放在大腿上,“没我做不好的。”

确实,越往后涂的越好。

严岑过来,恰巧目睹到这温馨的场景。

童夏看着严岑那张严肃又略带不解的脸,再次慌张地收回脚,微微颔首,“严总早。”

陈政泽云淡风轻地扫了严岑一眼,“严总挺关怀下属。”

他不慌不忙地捉到童夏的脚腕,旁若无人继续给她涂脚指甲,无声又强烈地宣布着对童夏的占有。

严岑把带过来的补品放下,问童夏:“今天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感觉。”童夏老实道,同时用力地收回脚。

“我认识一个这方面的专家,叫过来给你看看?”

童夏屏息片刻,其实哪个医生看都无所谓,只是这是陈政泽指定的医生,医治方案肯定也是他敲定的,现在用严岑推荐的医生治,那就是在和陈政泽唱反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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