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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政泽没吭声,举杯,在众多目光的注视中,喝了一满杯酒。

童夏紧张地捏着裙摆,看陈政泽的眼神起了怯意,不知如何作答。

严岑搭在桌面上的手,慢慢地摩擦着酒杯,神色沉沉。

陈政泽把酒杯放在桌面上,碰撞出清脆的声音,淡声:“昨晚在医院碰到了。”

并没有回答之前是否认识。

童夏在严岑的注视下,点了点头,坐下,接过服务员送来的茶。

这之后,饭桌上没人敢再敬童夏酒,刚刚陈政泽并酒的动作,意味着灌童夏就是灌陈政泽,没有人有那个胆去灌陈政泽这位冷面阎王爷。

今晚的陈政泽有些恶劣,和沈昀打配合,灌了严岑许多酒,严岑纵然看得出几分陈政泽的意图,但在陈政泽面前,他毕竟是低位,也不好佛陈政泽的面子,咬牙都喝了。

童夏紧张地看了好几次严岑,还拿手机给严岑发消息,问要不要去给他买点解酒药,或者找办公室主任来顶一顶。

她这一行为被陈政泽收进视线内。

再后来,陈政泽喝了许多酒,没人灌他,自愿的。

童夏假装上厕所,经过沈昀身边时,悄声说:“沈总,陈总不是胃疼吗?能那样喝酒吗?”

沈昀弹了弹烟灰,看一眼沉闷的陈政泽,无奈道:“他就这样,总是莫名其妙灌自己酒。”

童夏浑身上下忽地冷了下,像是淋到了那年藏市的第一场大学,她失神地往外走,脑海里思考着沈昀的话,总是莫名其妙灌自己酒,陈政泽,你站在我曾经想象的前途里了,但为什么不快乐呢?

童夏有些想念贺淮新了,如果他还在,一定会理解陈政泽心里的苦。

因为胸口闷疼,童夏从洗手间出来,去饭店门口吹了吹风,缓了一会儿后,折返回去。

包厢内的人已经走的七七八八了,严岑也不在座位上了,包厢里只剩下闭目养神的陈政泽,和通电话的沈昀,见童夏进来,沈昀指了指陈政泽,“帮我看一会儿,接他的人马上到,我妈住院了,我过去看看。”

童夏无法推脱,点头答应。

她不知道陈政泽睡着没,悄声过去拿手机,给法务打了个电话,这才得知,严岑喝吐了,在隔壁洗手间,主任在照顾着,法务姑娘说他们在公车上,等童夏和严岑一起回。

童夏看了眼一旁的陈政泽,不知道是哪不舒服了,他眉头拧起来了,像是陷入梦魇,很难捱的模样。

“我朋友来接我,就不给你们一起回去了,你们照顾好严总,到家发消息。”

挂断电话,童夏俯身,轻轻扯了下陈政泽的衬衫。

陈政泽缓缓睁眼,眼底带着不正常的红,他怔怔地看童夏片刻,视线聚焦后,低声诉说:“童夏夏,我喝酒了,喝醉了。”

第70章 第70章 你敢说你没感觉

“胃疼吗?”童夏站在他一侧,认真地看着她。

陈政泽也不回答,眼睛不眨地看着他,即使眼睛被头上的白炽灯刺的发痛,仍旧固执地盯着眼前的少女,生怕一个呼吸,亦或一眨眼的功夫,眼前的人没了,像无数场他不愿醒来却又抓不住的梦那样。

“童夏夏。”他嗓音极低极哑。

“嗯,陈政泽。”童夏往左挪动了点,给陈政泽挡了些光线。

包厢里陷入寂静,两道呼吸声此起彼伏。

童夏垂眸迎接这他的目光,不愿错过他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此刻的陈政泽,柔软,温暖,眉眼不似平日那样冷冽,她极其珍贵这样的瞬间,极其享受这样的瞬间。

陈政泽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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