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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澈又翻了个白眼,“自己身体什么情况不知道?本来就虚弱,还喝那么多酒。”
童夏撒娇,“这不是你在嘛,我才敢这么放纵的。”
“我信你个鬼。”舒澈把空调关了。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童夏身体无力,人发软,推了两次车门才勉强推开,舒澈搀着她往里走。
医院对面的宠物院里,陈政泽目光沉沉地看着医院门口,心像是被人猛地揪了下。
童夏穿了条黑裙子,脚上踩着拖鞋,露出的脚踝白的刺眼,人像是喝醉了,被人搀着去医院,背影有些狼狈。
他咬了咬后槽牙,兀自生闷气,不辞万里求学,毕业了就他妈找个酒局文化严重的破工作,那天晚上,喝的呼吸里都是浓厚的酒气,他要是不在,她早就被那帮人轮着玩了,真是长能耐了。
宠物医生从手术室出来,对陈政泽摇摇头,“抱歉,陈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
陈政泽捏了捏眉心,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之前买来给童夏散心的狗狗,咖啡,两年前开始生病,肝癌肺癌,在陈政泽精心的照料下,勉强活着,到底是条老狗了,新年时被查出来心衰,陈政泽隔三差五带咖啡来宠物医院,想让它多活一段时间,今天冷晨四点,咖啡高烧吐血,没抢救过来。
不知是不是冥冥中注定,他在乎的,都不能长久地待在他身边。
陈政泽一夜无眠,这会儿太阳穴针扎着般疼。
李医生递个陈政泽一瓶水,安慰他:“癌细胞早就在咖啡体内扩散了,要不是遇上你这么个主人,活不了这么久。”
毕竟,陈政泽给咖啡的吃喝用度,以及就医用药,都是最好的。
陈政泽语气淡淡的,“它不跟着我,可能会活的更久。”
李医生不明他这话里的意思,以为陈政泽这是在自责,于是转移话题,提醒他再去看咖啡最后一眼。
陈政泽过去的时候,咖啡躺在手术台上,奄奄一息,听到陈政泽的脚步,它艰难地睁眼,努力地笑了下,有泪水从它眼角滑落。
陈政泽温柔地抚摸着它,感受着它身上的温度一点一点的消失,最后无奈地合上它的眼。
这家宠物医院没有火化服务,陈政泽抱着咖啡离开,打算回趟家,把咖啡喜欢玩的那些东西带上,找家宠物殡葬服务店一并火化掉。
童夏做了检查拿了药,血液有几项指标有些高,因为前一天喝了太多酒,医生建议三天不饮酒,再来做个血检,吃完药,温度下午了点,身体没那么难受了。
和舒澈一块来对面街吃饭,舒澈去停车,童夏不想在烈阳下站着,隔着玻璃看见宠物店里可爱的猫猫狗狗,心软了又软,忍不住进去逗它们。
不料,在宠物店门口迎面撞上陈政泽,童夏呼吸一滞。
她一眼认出他怀里的那条狗,是咖啡,此刻眼睛是闭着的。
童夏视线再往上,看到陈政泽沉重的表情,她生出不好的预感。
陈政泽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步伐也没有明显的放慢。
就好像,遇到了挡他道的陌生人一般。
宠物店里的李医生追出来,把陈政泽落在手术台的车钥匙归还给他,“陈先生,您节哀。”
这两年,李医生因为咖啡的病情和陈政泽打交道不少,他看的出来,陈政泽对这狗的感情很深,照顾咖啡像照顾孩子一样,细心着呢。
节哀?童夏耳边嗡地一声,大脑空白了片刻,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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