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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云讼什么都没说,却已经道尽了千言万语。
……
杨云讼平静下来后也没上楼换衣服,就这么穿着凌乱的睡衣跟在姜以芽屁股后面。
以前是他走到哪里,姜以芽就跟到哪里,现在是姜以芽走到哪里,他一步不落地跟着。
面对姜父姜母,还有叶从峥看过来的目光,他又像是惊弓之鸟一般露出了紧张回避的神情。
他知道作为一个正常的“哥哥”不应该做出这种行为,可是他实在没办法在那一遭惊吓过后,继续维持曾经的假面。
不说叶从峥怎么想,其实姜父姜母压根就没注意到那么多,一门心思都在照顾他身上。
一会儿给他倒水拿药,一会给他披衣服的。
姜以芽则在一旁给他打掩护:“哥哥肯定是生病了没睡好,又做了噩梦,才会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的。我以前也有过,你们还记不记得我梦到考试不及格,难过地哭了很久。”
“哪里不记得,成绩还没出来,你就在那里哇哇哭,吓得我们还以为咋了。”姜母一想起这件事就想笑。
姜父忍不住直乐呵,看面前向两个不省心的孩子:“谁说你们俩不是一起长大的呢,做出来的事情都一样。”
“嘿嘿嘿……谁让我们关系好啊!”姜以芽笑嘻嘻地回答。
他们说话的时候,杨云讼也不插嘴,就这么静静的一坐在一旁听着,双眸无时无刻跟着姜以芽转动,苍白骨感的手指无意识地扯动手腕上的头绳。
“啪嗒啪嗒”的声音不断,带着固定的节奏。
像是一点点平静下来的混乱心绪,又像是极力掩盖却即将崩塌的最后防线。
“啪——”
突然之间,头绳断了。
杨云讼愣了一下。
他没有因为头绳回弹的剧痛做出反应,只是转动眼珠子缓缓在地上找到了那根崩断的头绳。
黑色编织绳从中间被扯断了,露出里面白色的皮筋。
他就那么看着,眼睛一眨也不眨,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过去许久,他才极为缓慢地闭合了一下酸涩干胀的眼睛,弯腰俯身,将断开的头绳捡了起来。
“啊呀,怎么断掉了,不如我再给你一根新的吧?”姜以芽看到后主动提议,视线顺着头绳转移到了他的手腕上。
还未褪去的红痕狰狞交错,明明没有划开肌肤,却给人一种内里血肉都已经破破烂烂的感觉。
杨云讼跟着她的目光,也看向了自己的手腕。
这一次他没有选择藏起来,而是用那只手主动牵住了姜以芽:“晚上来找我好吗?”
那只手因为发烧而冰冷一片,传递到姜以芽体内的情绪却是炙热滚烫的。
她望进杨云讼的眼底,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好。”
得到肯定的答案,杨云讼笑了。
犹如拨云见月,这一抹笑容毫无杂念,纯粹又轻松,像是彻底卸下了所有枷锁与束缚。
……
姜以芽答应完杨云讼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昨天好像也答应了叶从峥今晚一起去放烟花。
显然,他并没有忘记这件事。
看着站在自己卧室门口的人,姜以芽有那么一点心虚:“你在等我啊?”
叶从峥没吭声,只是用那双沉郁的眸子看着她,唇线抿紧。
“不好意思哦,今晚我们可能没办法出去玩了……哥哥他看上去不太好。”姜以芽牵住他绕着绷带的手,像是小狗拜拜一样道歉,“对不起,我以后会补偿你的。”
叶从峥来之前就已经猜到了她的决定。
可真正听到了,还是觉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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