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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把她的手勾进掌心握住,“然后呢?我在听。”
“然后,我就生了大气。”浅早由衣空出的手揽过安室透的脖颈,和他对视,“生了很大很大的气。”
如果是不得已的情况下,情况恶化到必须朝波本开枪才能制止XYZ,浅早由衣纵使不满也能强迫自己理解。
“连琴酒都肯多等半个小时。”她咬牙切齿地说,“我说我能解决,我可以保证文件不被上传,这么多年,我哪次失败过?”
“朗姆说你的命不算什么。”浅早由衣说着说着,脸上甚至有了笑容,“他说我的命也不算什么。”
紫灰色的眼眸心疼地望着怀里的人。
“别露出这副表情。”浅早由衣捧住金发公安的脸,“我没有为此伤心。”
“朗姆和我是一类人,他和我一样,打心底里觉得别人的命不是命。”薄荷酒公平公正地说,“这一点上我没资格指责他。”
“像我们这种人,只在乎自己和极少人的生命。”她自言自语地说,“朗姆明明是懂得这个道理的。”
“他做了蠢事。”浅早由衣喃喃。
轻柔的吻印在安室透脸上,双手捧住他面颊的女孩子停止谈话,凑上来不断吻他。
接二连三的亲吻落在安室透眉间、眼尾、唇角、鼻尖,浅早由衣追着他亲亲,轻微的水声和啵声连绵不绝。
安室透的思绪上一秒还停留在朗姆的冷酷和薄荷酒对朗姆的态度转变,下一秒被浅早由衣亲到脸颊红温。
太超过了,怎么不给他一点准备时间……
金发青年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身体诚实的没有躲开。
原来他是会脸红的,浅早由衣新奇地瞧了又瞧,专挑红的位置亲吻。
幸好她没有涂口红,安室透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不然他等会儿照镜子,脸上的热气一晚上都散不去。
男朋友温热好亲的脸颊驱散了浅早由衣一天的郁气,她心满意足地停下来。
“没有你我可怎么办?”浅早由衣指腹抚摸他的脸颊,“我从来没有这么想杀过一个人,按捺杀意真的好难好难,幸好有你。”
继食欲和痛觉之后,杀意也投射到他身上了么?安室透心想,由衣谈恋爱谈得真的很特别。
她对待自己的欲望总是很坦诚,是个好习惯,他应该学学。
“只亲脸吗?”安室透问。
浅早由衣挑眉:“我听见了贪心的声音。”
“神说,人要懂得克制自身欲望。”
她再度仰首,喁喁私语:“魔鬼却说,贪心的人理应得到奖赏。”
“你信神还是信我这个魔鬼?”
安室透模仿她的口吻:“我信我的女朋友。”
黑发绿眸的少女笑起来,她的眼睛亮亮的,仿佛承载着漫天的星光。
柔软的唇瓣亲昵地贴上来,先试探性地碾一碾磨一磨,含着唇珠轻轻地吮。
有人在工作期间偷吃薄荷糖,是谁,安室透不说,因为他也成了被分享的共犯。
到底偷吃了多少颗?难怪他口袋里的薄荷糖天天补充都不够,连舌根都能尝到清甜的薄荷味。
浅早由衣仿佛回到了警校跑八千米的时期,肺活量严重不如人家的苦恼竟然现在仍然为难着她。
学不会换气,只能在间隙中短暂分开,急促地呼吸,又再一次被剥夺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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