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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弄错了。”安室透抽走她手中琴酒送的Beretta,远远丢在地毯上,“这不是食欲。”
“我也不是你的小蛋糕。”
金发男人翻身而上,浅早由衣被他压在身下,双手桎梏。
“还清醒吗?”安室透冷静地问,“我是谁?”
黑发少女长发散落在枕头上,她慢半拍地挣了挣动弹不得的双手,很艰难地一点点找回理智。
太热了,药物副作用下的脑袋晕乎乎的,像在桑拿房里被闷了许久许久,脑子变成一团浆糊。
“你是……波本,安室透,降谷零。”浅早由衣逐一念出身上人的名字,“你是公安警察。”
安室透:“那你呢?”
浅早由衣:“我是薄荷酒,是潜入警视厅的黑方卧底。”
“嗯。”安室透低声说,“清醒了吗?”
房间内的气氛由火热变为冷寂,浅早由衣偏过头,略有点难堪地闭了闭眼。
“让你看笑话了。”她说。
“是我着了朗姆的道,被他狗咬狗。”
“事到如今,你仍然愿意为组织效力?”金发公安盯着女孩子泛红的侧脸,问道。
“企图趁虚而入策反我?”浅早由衣屈膝,想把他顶开,“做梦。”
“我无法理解。”安室透更用力地按住她,“你亲身体会到组织的残忍了不是吗?你愿意继续给朗姆卖命?”
“谁给他卖命了?”浅早由衣生气地说,“我以前都是帮琴酒和贝尔摩德做事的,大哥和漂亮姐姐可没亏待过我。”
“朗姆是组织二把手。”安室透清醒而残忍地说,“他的命令你不能拒绝,你留在组织一天,就要给他卖一天的命。”
“好比他让你试药,你非试不可。”
“你难道是心甘情愿吃下去的吗?”
黑发少女胸膛剧烈起伏,金发公安戳到了她的痛点。
愤怒到极致,浅早由衣反而冷静了。
“我不是。”她说,“那一瞬间我想杀了朗姆。”
“可我支付不起杀他的代价。”女孩子话语咬在齿缝中,“杀死朗姆难吗?我有的是手段,我可以杀了他之后全身而退,躲到组织追杀不到的地方去。”
“但是然后呢?一辈子躲躲藏藏?还是到横滨、池袋或者博多投奔当地势力,从底层爬上高层,在某次黑吃黑的场合与琴酒相遇,听他说誓要处决我这个叛徒?亦或收到贝尔摩德的留言,说她与我此后便是敌人了?”
“我凭什么为朗姆抛弃我现在拥有的一切?”浅早由衣挣扎起来。
“连在警视厅的身份也一并抛弃吗?松田、萩原和班长,我要在他们面前不告而别吗?我是为了什么才忍着恶心和杀意吃掉那颗药的?!”
“我不能放弃我拥有的。”她浅绿色的眼睛因怒意亮得惊人,“我已经为自己的贪心付出了代价,你非要嘲笑我不可?”
安室透感受到掌心下的力道,浅早由衣在药物作用下的挣扎了胜于无,却让他的指尖都在震动。
原来如此,安室透想,他终于听见了浅早由衣的真心话。
这个人沦落至此完全是因为她的私情。
舍不得他和诸伏景光,所以说谎欺骗自己从小效力的组织。
舍不得琴酒、伏特加和贝尔摩德,所以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反水公安。
既要,又要,贪得无厌,终于在朗姆手上吃足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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