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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提龙舌兰的事。”安室透低声说,紫灰色的眼眸闪过一抹担忧,“你状态不对,发生什么了吗?”

女孩子无意识地蹭蹭他的手,不情不愿地嘀咕:“被你害了,被你害惨了。”

“你让我沦落到被组织怀疑的地步……竟然拿我试药,简直是耻辱。”

安室透怔住。

“朗姆让你吃了那种药。”他喃喃自语,“他——怎么会?”

被要求服用吐真剂的人怎么可能是薄荷酒?

“没有想到吧。”浅早由衣轻轻地笑,“我也没想到。”

“翻阅手册的时候我就在想:有吐真效果的药,真可怕,不过应该轮不到我吃,也轮不到你吃。”

“以防万一,我把手册中途截胡,当作我的筹码。”

“事实证明我未雨绸缪得很有道理。龙舌兰赶到我告诉他的储物柜地址却被公安当场逮捕,若不是我提前拿走手册,朗姆当时便会咬定我是叛徒。”

“我被要求带回龙舌兰和药物,可龙舌兰又被你们公安策反,他耳朵上戴着能听见你声音的耳麦,准备把我卖给公安。”

“何必呢?公安又不是没有我的把柄。”

浅早由衣眯起眼睛:“胆子真大,真敢以为我看不出他的小心思。”

判断龙舌兰反水的瞬间,薄荷酒配枪上膛。

一切都连上了,在浅早由衣和安室透互不知情的这个夜晚,两人又一次站上对立的擂台。

薄荷酒略胜一筹,带着战利品回到组织。

她没有得到奖赏,反倒迎来了惩罚。

“现在你知道我经历些什么了。”浅早由衣盯着车窗外漆黑的道路,“我被朗姆怀疑背叛组织投靠公安,他要拿我试药,以证明我的忠诚。”

“我吃了。”她凑到安室透耳边,“好苦。”

药片一碰到舌尖便开始融化,散开的苦味蔓延到舌根,浅早由衣仰头喝下一整杯清水也冲散不掉苦味。

口中薄荷糖的余味消散,苦味卷土重来,女孩子又重复了一遍:“好苦啊。”

安室透指尖陷入掌心,他说不出安慰的语句,安慰话对浅早由衣毫无意义。

金发公安只能单手伸进口袋,再拿出一颗薄荷糖。

他牙齿咬在糖果包装的锯齿上,撕开包装袋,将小颗的糖果抵在女孩子唇边。

她张嘴含入,舌尖在男人指腹留下轻微的水痕。

“然后呢?”安室透抱着一点希望问,“药剂没有起效?”

听朗姆来电时的口吻,不像忌惮她的模样。

浅早由衣笑了一下,笑他的天真:“哪有这种好事?”

“很有效。”她客观评价,“我一直被人说管不住自己的嘴,直到今天才意识到什么叫真的管不住。”

“好可怕。”浅早由衣喃喃,“像要把心挖出来给朗姆看一样。”

“恶心。”她说,“我都没有想过把心挖出来给你看,他算什么东西?”

安室透的手犹豫一瞬,缓慢地抚摸女孩子的长发,动作和声音都放得轻柔,顺着她的话说:“他算个老东西。”

“噗。”浅早由衣被逗笑了,恶狠狠地说,“没错,可恶的老毕登!”

“又老又蠢。”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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