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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早由衣站在洗手台前洗手,放在旁边的手机亮起光茫。
她瞥了眼屏幕,甩干指尖的水珠,划开锁屏。
【甜心,没想到我刚回国就收到了惊人的消息。你一定愿意满足我的好奇心,带上新鲜出炉的男朋友来见我吧?——贝尔摩德】
浅早由衣长按短信,点击转发,选择联系人安室透。
她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最特别的人……吗?”浅早由衣低声呢喃。
单论“知道对方是敌方卧底”这一点,诸伏景光其实也满足条件。
他甚至比安室透更早发现。
“如果改成‘为他打破我的原则’,那确实只有一个人。”浅早由衣闭了闭眼。
她信奉绝对自我主义原则,只以自身利益和让自己高兴为行动的唯一准则。
不会救助无关的人,不会做让自己不开心的事,如果和人产生矛盾,要么解决矛盾,要么解决产生矛盾的人。
诸伏景光说他没有见过浅早由衣发火,太正常了,能让她发火的都变成了死人,和死人有什么好计较的?
薄荷酒脾气可好了,但酒厂有敢对她蹬鼻子上脸的人吗?
“现在有了。”浅早由衣皮笑肉不笑,“比如某个昨天和我划清界限,今晚又要在贝尔摩德面前和我假扮情侣的男人。”
贝尔摩德可不是琴酒,漂亮姐姐心里有她!
琴酒一旦知道薄荷酒帮公安卧底隐瞒身份,即使不当场开枪也要打断她一条腿,让她拖着断腿写十万字以上检讨在酒厂公开处刑。
贝尔摩德就不一样了,她只会用“可怜宝贝,被公安卧底的美貌迷惑了心神,你只是犯了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而已,不是你的问题,都是波本勾引了你”的怜爱眼神看薄荷酒,温柔说:不要怕,我帮你。
薄荷酒(扑过去埋进漂亮姐姐怀里啜泣):呜呜呜,冰冷的酒厂只有姐姐的怀抱尚存一丝温暖,我跟你说,这些天我真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以贝尔摩德和那位先生的关系,她只要趴在漂亮姐姐怀里装模做样哭一场,波本的事就算过去了。
不会受罚,也没有后遗症,浅早由衣直接从警视厅辞职到国外躲避一段时间,几年后她复活归来,继续在东京的夜晚叱咤风云。
代价仅仅只是波本身死、诸伏景光和她反目成仇、警校组剩下三人对她欲除之而后快罢了。
几个红方警察的命,在薄荷酒眼里算命吗?
“要是不算我还在这里发愁个什么啊啊啊啊!”
浅早由衣抓狂,恨不得一头撞死在镜子上。
可恨的降谷零,今天凭什么不送她上班,不给她熬小米粥,凭什么让她一个人被人家恩爱小情侣闪瞎双眼,她欠他的吗?!
“是他说要和我假扮情侣吧?倒是拿出些行动给我看看啊!吵架之后只能靠女孩子努力才和好的男人算什么男人?你们公安都是孬种吗?”
诸伏景光一接通电话,被黑发少女骂得狗血淋头。
他:“……”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诸伏景光忧伤地想,难道就因为他曾经和波本、薄荷酒一起卧底过,活该受他们折磨吗?
姐妹,你不会也要凌晨三点把他叫出来喝闷酒吧?
苏格兰威士忌,自离开狙击手岗位后同时兼任陪酒、树洞和金牌调解员。
天杀的,他甚至还是单身。
诸伏景光:好恨你们这些纠缠不清的狗男女。
诸伏景光听浅早由衣讲述她今早上班惨遭恩爱情侣贴脸暴击的悲惨遭遇。
她反复强调安室透不是个东西,她的情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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