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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金发公安,她慢吞吞拉开副驾驶座车门,坐进去后眨了半天眼睛才找到安全带系好。
白色马自达的发动机嗡鸣,安室透专注地看路况,浅早由衣手背贴了贴醉酒后滚烫的脸颊,靠在颈枕上闭目养神。
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副驾驶座上的女孩子仿佛已经睡着了。
“你其实可以自己打车回家吧。”安室透冷淡地说。
浅早由衣慢慢地掀开眼皮,蒙着水色的绿眸一片清醒。
薄荷酒的酒量很好,她喝酒上脸但不会醉,新来的实习生显然不知道这点。
“有必要让人打电话给我吗?”安室透继续说,“如果只是不想打车,蹭实习生的车应该很容易。”
实习生能一路殷勤到送她上楼,顺便扫地拖地帮她把洗澡水都放好。
浅早由衣不吭声。
安室透唱了半天独角戏,有些不耐烦了:“如果你想继续冷战,又为什么要叫我过来?”
他偏过头,撞上一双写满委屈的眼睛。
安室透嘴边的话噎在喉咙里。
“你一点都不心疼我了!”女孩子特别委屈地说,“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醉意朦胧的绿眸像要哭了一样。
安室透心知肚明此人绝不可能因此落泪,他的嘴还是该死的不争气,不自觉放缓说话的语气。
“你哪里需要心疼?”安室透说,“又没有被灌醉,又不是没有车坐。”
“我过了十二点没回家,你关心都不关心一句。”浅早由衣有理有据地控诉,“今晚酒桌上玩的‘谁家亲属最先来电?’游戏就我一个人输了!”
目暮警官的妻子最先打来电话,再是伊达航的女友娜塔莉来电,连实习生的合租室友都发短信问要不要给他留门。
可她呢?
“我的联系人像死了一样。”浅早由衣说,“我差点以为你和琴酒一样把我拉黑了呢。”
安室透语塞,随即他想到自己在诸伏景光面前信誓旦旦的誓言,硬下心肠说:“我有必要过问你的夜间活动吗?谁知道你是不是和琴酒伏特加待在一起执行任务,或是和基安蒂在酒吧舞池狂欢。”
“哦?那你之前说搬过来和我同居是为了时刻监视我的话也不作数了?”浅早由衣问。
“好呀。”她微笑,“我明天晚上就去找大哥,突袭警视厅行动,恐怖星期三——听起来很棒吧?”
安室透骤然回头:“你敢?”
“我敢。”浅早由衣点头,“一个和公安卧底冷战的黑方卧底什么事做都做得出来。为了夺回你的注意力我将不择手段,要见识一下吗?”
安室透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犹豫开口:“……你在开玩笑?”
浅早由衣:“没有。”
“你在开玩笑。”安室透肯定地说。
他重新看路,发现自己不小心拐错了一个弯,急忙转动方向盘。
“为什么不相信?”浅早由衣追问。
“是因为警视厅里有萩原松田和班长?还是因为你觉得我在搜查一课过得很愉快,应该与目暮警官他们建立了不错的友谊,即使生而为冷血者也不会伤害他们?你的底气是什么?”
离开高井别墅后安室透和浅早由衣冷战了好几天,但他知道,选择冷暴力的是他,不是浅早由衣。
浅早由衣一向是热暴力的绝对拥护者。
“因为你想跟我和好。”
安室透一口气说了出来,“所以你不可能真的实施什么恐怖星期三计划。”
“Bingo!”黑发少女打了个响指。
“回答正确。”她说,“所以我们和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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