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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始至终,都是敌人。

只是谁都没有狠下心来。

“我不会为了讨你喜欢去改变什么的。”她咽下甜味散尽只余酸味的草莓碎块,“那样就不是我了。”

“你也不需要改变什么。我只是希望你有自己正在组织卧底的自觉,任务失败对你对我都没好处。”浅早由衣缓和了语气。

“把画带给琴酒,这才是我们该做的事,唯一该做的事。”

她想让安室透,不,她想让【波本】和她一起旁观,放任事态发展。

薄荷酒大多数时候像孩子一样幼稚喜欢玩闹,但她其实一直很清醒,知道什么是最优解。

“你说的没错。”沉默良久,安室透说,“如果在这里的不是你,是琴酒,我会安静旁观。”

卧底任务比什么都重要,他知道取舍。

“但站在这里的是你。”金发公安沉沉地说,“是知道降谷零是什么样子的浅早由衣。”

“如果我什么都不做,降谷零就死了。”

“我可以在琴酒面前死去。”他低声说,“在你面前不行。”

第47章 卧底的第四十七天

顽固。

顽固的讨人嫌的公安。

认识不到两天的人也要管,陌生人的命也要救,喊着什么正义啊牺牲啊就冲上去了。

明明她已经给出了最优解,明明有最省力得利的任务完成法,明明不必趟进浑水。

“果然,我和他就是不同世界的人。”浅早由衣在心里想,“一个觉得对方冷血,一个认为对方愚蠢。”

阵营对立,价值观对立,像站在河流对岸吵架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互相理解。

……那又为什么要说出这番话呢?

降谷零可以在琴酒面前死去,在她面前不可以——好不讲理的双标,拖人下水的诡计,让她的怒火空落落没有承力点,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

好烦。

好烦好烦好烦好烦。

他要做好人就让他去做算了,赤手空拳的上,死在劫匪的枪下也是他自找的,正好以后再也没人可以用包庇公安卧底这件事威胁她。

她之前的努力就当喂了狗,私心私情什么的统统见鬼去吧,这辈子不会再对红方心软。

她和他当初到底为什么会纠缠在一起?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三观不合吗?

啊……浅早由衣想起来了。

她之所以包庇降谷零,警校半年的时光之所以让她如此珍惜,是因为接受到了他的好意。

夜色下的金发青年手忙脚乱地扶起抱住他大腿请求拜师的女孩子,无可奈何地答应帮她,认认真真把浅早由衣拉扯到毕业。

她心里的降谷零是会站在旁边冷血看别人去死的人吗?

不是的。

如果是,她和他根本不会有后来的故事。

“更烦了。”浅早由衣喃喃,“搞得像是我的错一样。”

从来没有这么心烦过,她可是百分百贯彻利己主义的人,天塌下来的大事也比不过浅早由衣高兴重要。

就算是朗姆,就算是琴酒,也不能让她做不情愿的事。

眼下就是她最不情愿做的事。

舍己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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