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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早由衣用力挣脱他的束缚:“松开,手臂真抽筋了!”
女孩子小臂一阵阵痉挛,安室透瞥了一眼,用手按住青色的筋脉。
浅早由衣倒吸一口凉气,疼得脸蛋拧巴:“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是你发明的新刑法吗?”
“这是缓解肌肉抽筋的标准步骤。”他说,“都说了要你好好听课,别抄完作业就跑。”
浅早由衣疼到自暴自弃地把脑袋埋进沙发:“我不听,我好好一瓶真酒听什么警察必修课。”
安室透冷着脸三两下给她揉完,抓着浅早由衣像给清蒸鲜鱼翻面一样把她翻过来面对他。
浅早由衣不想面对他,她越过安室透的肩膀看见自己辛辛苦苦布置的圣诞风公寓,酸涩的失望如潮水没顶将她淹没。
她的平安夜,她的圣诞节,都被可恶的公安毁掉了!
浅早由衣对着空气拳打脚踢——可悲,她甚至不敢“不小心”踢到安室透,因为打不过。
安室透见她不仅没有一点儿反思自己的意思,反而怪天怪地怪空气,手又痒起来。
不该放开她的,该拿条绳子捆起来。
“你倒是很镇定。”安室透冷笑,“我还以为你会打感情牌,让我饶了你呢。”
“有用吗?”浅早由衣瞥他一眼,反问,“你要是心里有我,怎么会选在今天和我摊牌。”
“你就是存心想要报复。”她说,“恨我骗了你,要在我身上报复回来。”
安室透指节攥紧。
女孩子没有说错,他是知道的,知道由衣有多盼望圣诞节,知道她今天怀抱着怎样快乐的期待之情。
他推开虚掩的公寓门,恰到好处的暖意迎面而来,加湿器滋润干燥的空气,圣诞彩灯像星星一样闪烁,到处是红红绿绿的毛绒装饰物,足可见主人的用心。
倚靠在沙发上睡着的黑发少女神色恬静,在梦中嘴角微微上扬。听见男人的脚步声,她朦朦胧胧地睁眼,开心张开手臂要抱。
安室透差一点就抱住了她。
女孩子会搂住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叽叽喳喳地埋怨:怎么来得这么晚呀,我又困又饿好可怜哦。
他知道怎么对付她的抱怨,只要一句“外面下雪了”,浅早由衣就会迫不及待地扑到窗边,趴在玻璃上眼睛明亮地凝望洋洋洒洒的雪花。
他会笑着走过去,让她别贴着玻璃,小心着凉,她可能听话,也可能不听。
他们将如千千万万户温暖的人家一样,在初雪飘飞的日子里度过一个美满愉悦的平安夜。
一切都被毁掉了。
浅早由衣期盼的圣诞节和安室透想和她一起度过节日的心情,全都不再有。
“没错。”金发公安一字一顿地说,“不用抱着打感情牌有用的想法。把你知道的关于组织的情报都说出来。”
“我不知道。”黑发绿眸的少女安静下来。
她垂眸注视两人缠斗间被踢到地上沾染灰尘的姜饼人玩偶,“我什么都不知道。”
安室透冷下脸:“你是觉得我不会把你怎么样吗?”
卧底沦落敌手是怎样的下场,身为黑衣组织高层的薄荷酒应该再清楚不过才对。
“你能怎样呢?”浅早由衣歪歪头,“抓捕我?把我送进监狱?高强度审讯?或者非法上刑?”
“波本。”她叫安室透的代号,“你以为我是跟在谁身边长大的?”
公安知道的审讯卧底套路都是琴酒玩剩下的。
安室透知道琴酒一直对薄荷酒多加容忍,他从前以为是碍于她的能力对组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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