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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摆着?,这场无妄之灾只冲她而来。
恍如被扒光衣服游行示众,腌臜之物纷纷往她的头?身上扔,咸湿的液体溢满眼眶,眼圈烧得通红,夏初浅眨眨眼,硬生生憋住眼泪。
钟渊在,她不好意思在生人?面前失态。
倏然,视线被一片洁白布料阻隔,属于少年的清爽皂香筑笼一个挡风罩子。
“浅浅,对不起。”
秋末染也看到了这些莫须有的新闻。
各种剧烈的情绪在胸腔千回百转,最终化作一句道歉:“我……能解决。”
他会学着?去解决。
夏初浅头?上罩着?秋末染的T恤,看不见路,他身上只剩一件打底背心,小?心翼翼地用小?指去勾她的手?,手?指回蜷,又张开?,想给她引路。
白T恤下,她清丽的五官哭得皱巴巴,泪如雨下,触电似的,她躲开?了他的触碰。
*
夏末的夜风染上凉意,风来风去,树叶簌簌作响,树影婆娑,浸润于墨夜的静默。
出?租屋开?一盏蛋壳造型的小?夜灯,暗黄的光线只照亮夏初浅周围的小?小?一圈,她缩在椅子上,对着?电脑写辞呈,肿眼泡和红鼻头?久久不散。
黑暗吸收光亮和噪声,却?也暂封可畏的人?言,她忽然理解秋末染的行为?了。
把自己关在封闭的暗色空间,确实有安全感。
从机场出?来,她径直回到出?租屋,把秋末染挡在门外,说自己想静一静,不要打扰她。
他无措地看她关上了门。
夏初浅和徐庆河通了电话,徐庆河没有责怪她,说让她休息一段时?间,暂时?不用来诊所上班,转正考核的事,徐庆河目前在国?外出?差,等他回国?再谈。
她实习期间表现优异,光她在秋末染身上取得的突破,就足够她转正了。
可夏初浅主动提出?离职。
网友污名化她就好了,为?什么抨击她实习的诊所?九年来,徐庆河苦心经?营的“光明倾听者”心理咨询诊疗所,短短数日,口碑一落千丈。
夏初浅没脸面再待下去。
她说,希望徐庆河尽快发公关贴澄清,写明“实习员工夏某,现已被辞退,员工个人?行为?与公司无关”,哪怕这变相“坐实”了她与患者有染,也好过恩师被她无辜连累,徐庆河劝她再等等,或许有所转机。
很难受。
天?崩地裂般的难受。
其实,比起被诋毁得不像样子,谣言惑众中那唯一的一点点真实更是刽子手?。
丑闻写得没错。
她对她的来访者产生了龌龊念头?。
他按她在软床上、在冷玻璃上啃咬脖子、抚摸脊椎的时?候,发自内心的欲念喧腾呐喊——
来吧。
就来吧。
理智搁浅在岸,她愿任他鱼肉。
他不懂伦理禁忌,不懂男欢女爱,可她懂,职业道德约束手?册里的条例她全部都记得。
她热爱心理学,并且感激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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