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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不是...”

桓昱想解释自己不是博取同情,可是刚张嘴,周迟已经转身迈开步子。

冬天风大,话里的尾音一吹就散,留下孤零零的桓昱,他站在泥泞小路,看着周迟快步走远。

去县城的大巴点,距离村子有一段路,天色暗下来,雾气正腾在水泥路上,看不清尽头的景象。

“操。”

周迟低声骂了句,嘴里叼着烟,说话含糊,他嫌冷,没用手掸烟灰,眯着眼睛咬着烟尾抖了抖。

一根烟抽完,周迟回头,小身影正往回走,胳膊上搭着那条围巾,傻乎乎的,也不知道往自己脖子上围。

*

大巴晚到县城半个小时,周迟改签晚上十点半的火车票,时间还早,他不着急,找了个小馆子,要了碗面和小菜。

不远处是县医院,饭馆儿卫生条件一般,里面人流量不少,没开空调,屋里冷空气流窜,捎带着零散的各种信息素味儿,每到这时候,周迟都庆幸自己是个beta,闻不见这些乱糟的味道。

门口进来一小孩儿,十来岁的年纪,要了两碗面打包带走,然后坐在周迟对面等着。

周迟不经意打量他一眼,黑色羽绒服,御寒的毛线帽,围巾挡着嘴,缝隙里呼出的气息都显得没那么冷了,一双棉手套绵软干净。

和桓昱简直天差地别。

想到这,周迟皱起浓眉,他搁下勺子付完钱,去候车厅候车,左右小孩儿叫嚷,周迟心烦,又想起桓昱那张脸。他本来就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自己过得都一团糟,哪还有精力管别人。

期间哥们儿大运打电话过来,问他几点到,周迟说明天早上,让人帮忙顶白天的班,自己再替他上晚班。

大运说没事,问了两嘴葬礼的事,就把电话挂了。

火车八个小时到阳城。阳城靠南一些,温度没那么低,周迟出了车站才像是缓过劲,瞧时间还早,准备回去补一觉再去搏击馆换班。

周迟在一家搏击馆上班,好听点是打拳,说白了就是打杂,搏击这种带着暴力和血腥的运动,擂台都是Alpha们垄断。

但也不乏有单纯宣泄,享受胜利快感的Alpha,这种时候,身为beta的周迟往往就是最佳人选。

下午一点半,周迟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训练的声音,馆子刚装修好,隔断了休息室和淋浴室。

周迟进休息室换衣服,出来碰见大运,“迟哥,老板不说给你多放一天假,你怎么又来了?”

“在家闲着无聊。”

周迟去前台坐下,和路过的同事点头示意,又听大运追着问,“不是说凌晨到,怎么改签了?”

周迟不说话,像板起脸,把打火机摞在烟盒上,眼睛半眯,想起桓昱那张脏兮兮的小脸。

“让流浪狗绊住了。”

周迟漫不经心仰靠在椅子上,舌尖低着腮帮子,嗓音让烟里尼古丁熏过,粗砺带点沙哑,挺有磁性。

“哄谁呢,流浪狗能绊住你?”

大运和其他几个人插科打诨,说了几句荤话,不知道又扯出了哪个追周迟的omega,说omega都绊不住他,一条狗怎么可能绊住他。

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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