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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竹说:“闻嘉煜。”

程慕宁记得这个名字,新科状元郎,若非琼林宴那一出,最出风头的本应该是这位才对。

纪芳好像知道长公主心中的困惑,悄声抬头说:“这位闻大人志不在翰林,是自己请旨入的工部,他近来与许相走得近,公主可要当心。”

程慕宁搁下折子,支颐朝着窗外看了许久,纪芳以为她在为此事苦恼,宽慰道:“公主也不必太烦心,这人如今也只是个郎中。”

不过这工部郎中的位置,实则已经可以经手不少的差事了。

“裴邵今日瞧着可还好?”程慕宁却转了个话题。

“啊?”纪芳又耷下了脑袋,以为程慕宁要问罪此事了,小声说:“瞧着倒是与寻常无异,还能骑马回府呢。”

程慕宁手上缠着麻布,疼痛的感觉还很清晰,她缓缓踱步至窗前,说:“裴邵那种强健的体格,你点的那点香根本不够。”

她顺手折下一段花枝,很有经验地说:“即便再加一倍,也不过是能使他意乱片刻,这种东西对他没那么管用。”

纪芳有点懵,“那下回奴才……”

他重重磕头,哭着说:“奴才再也不敢了。”

【?作者有话说】

裴邵:我劝你不要再继续,因为我会忍不住

(bushi

第18章

工部添了新人,差事都办得勤快了许多,几日的时间,公主府那面倒塌的外墙就已修缮完毕。住在宫里到底有诸多不便,程慕宁这几日考量过后,决心还是搬回公主府,这才让纪芳给递了消息,程峥连病都不装了,腰间的玉佩还没戴齐,急匆匆就赶了过来。

“阿姐为何要去公主府住?”他急得像只没头苍蝇,道:“可是宫人伺候的不够好?纪芳!”

纪芳吓了一跳,刚要上前,就被程慕宁拦了下来。她好笑道:“这是什么话,我三年前便已开府别住,按照规矩,也没有常居宫中的道理。”

她说话时替程峥正了正他腰间的玉佩。这玉佩本是一对,是他二人出生时先帝所赐,程峥这枚雕着麒麟,程慕宁那枚刻着鸾鸟,可惜在去邓州的路上摔碎了。

程峥没有注意到她表情的变化,只说:“可三年前你便是常住宫中,为何三年后就不行了?!”

程峥心中惶恐,不由加重了语气,但他自知理亏,很快又软下声来,“朕知道朕做得不够好,阿姐可以像从前那样教朕,朕会听的……还是,因为前几日政事堂的事?朕只是心中有愧,当年若非朕一意孤行,阿姐与裴邵也不会错失良缘,也怪朕思虑不周,阿姐若是不喜欢,朕往后再也不做了。”

程慕宁看着他,却是一笑。

“当年圣上刚登基,身边也没几个得力的人,我留在宫里是应该。”程慕宁转身给他倒了茶,又引着他坐下,说:“可如今不同了,圣上登基已四载,宫里的折子再往扶鸾宫送,岂非招人闲话?知道的是圣上病中无力亲政,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宫存有异心。”

程峥叫她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捏着茶盏道:“谁敢胡说,朕斩了他!”

可他也知道程慕宁说得在理,毕竟这样的闲话三年前就传过了,他们都吃了这闲话的亏,才有了后来那些事。不过程慕宁眼下主动搬离宫中,也看得出她已经与从前大不相同了。

看来在邓州三年她的确改变了许多,不似从前那样强硬了,这让程峥稍稍松了一口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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