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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在那神秘的厂子附近配合参与一些试验。
比起他们来, 那些从离开怪空间后便陷入昏迷的孩子却一直昏迷着。
其实长期昏迷的病例非常多,可这些孩子最古怪之处却在于, 多年来他们的身体完全没有变化。
一直是那样枯瘦的小孩样。
一年又一年过去,他们身高没有长,头发没有长,体型也没有更瘦。
他们身体的时间好像被凝固了。
无论外界对他们身体的照料是敷衍还是精心,他们都那样一直不变。
枯瘦最严重的二旺,和看起来身体状态相对最好、应该只吃了一口软泥的六福,似乎都是同样程度的静止。
六福的父母曾经期待过:自家孩子状态最好,也许可以成为第一个苏醒的人。
可是没有。
状态的好与不好,好像与苏醒与否全无关联。
所有孩子就是一直昏迷着、不变着。
对这些家庭来说唯一的好消息是:昏迷孩子被上面全权接手,家长们不用花半分治疗费。
时间久了后,很多家庭几乎已经忘了自己家还有那么一个孩子。
活人的生活总是被时间推着不断向前,而被时间遗忘了的人……
他们真的还是正常的人类吗?
小绒毛本场的队友之一、任务是“阻止一个孩子失踪”的展乌,落入此情绪场的时间点是镇已被改建为作用不明的工厂、且工厂运转已足够条理化之后。
展乌拿到了一个工厂员工的身份。
具体来说,是守门的。
进入情绪场后,展乌首先经历了一场培训,并拿到了厚厚一摞册子,被要求“熟背”,一个月后考试,考试不及格就滚蛋。
展乌:不是,等等,合着我这守门工作还不稳?如果我被开除了,下一步我该去哪儿?留在这厂子内是不是我这任务的必要步骤?
同为守门人、但已经考试合格、是正式员工的原住民前辈安慰展乌:
“考试其实不难。别看发给你的资料那么多,但你把所有的大标题背下来,细条款记住主要意思,就差不多能过了。我就是这么过的。”
展乌看着册子厚度,很绝望:虽然说他大学每学期期末考之前面对的需学习书籍比这个更厚,但那时候有学霸分享重点啊,经常还能弄到往届真题。
展乌尽量冷静地问前辈:“有考试重点吗?”
前辈很善良:
“有一条是必考且分值极高的重中之重:任何情况都不能放未成年进厂。”
“注意,是‘任何情况’‘无一例外’。”
“只要你把这一条精髓记牢了,哪怕你第一次考试不合格,也还可能会有补考机会。”
“相对的,如果你其他题目答得完美,但这一条错了,你肯定不会及格,也肯定没有补考机会。”
展乌略微找回了一点信心,因为这个要求与他的任务介绍相合,他觉得自己又能把握住行动方向了。
艰苦背诵一个月后,展乌考试及格,正式成为工厂守门队伍的一员。
然后他有了闲情向前辈们打听:“我们这厂,是干嘛的?”
前辈:“不该问的别问。”
刚考完试、自觉对规则熟悉度正处于巅峰状态的展乌自信:“守则里没这条禁令。”
守门队队长:“你现在知道有了。”
展乌:……好吧。
过了一段日子,展乌的好奇心又上浮,问:“为什么我们是‘守门队’,而不是‘保安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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