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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司:“它们那种产能方式,还是需要把情绪值降下来,不过降的目的是给下一次的飙升空出余地。毕竟生物情绪值的上限只有一百, 到一百就是死, 如果情绪值上升后不降下来,那在一个生物身上就只能收割一次能量了。”
负司:“所以说,两类情绪能量公司都需要让员工情绪值上涨下降如此不断循环。只是一类追求下降的效率, 上涨时慢一点无所谓;另一类追求上涨的效率, 下降时慢一点无所谓。”
负司:“虽然我属于第一类,且是苟到最后的赢家, 但我也不能说第一类就一定比第二类强,我赢、它们输可能都有几分运气。”
岳芒幸:“生子娘娘嫉妒你、你知道它嫉妒你,你们相互间还愿意合作?你还把你的员工送进它的情绪场?你不怕它伤害你的员工吗?”
负司:“合作讲的是利益,又不是感情。我只能从与我签了合同的员工身上获取情绪能量,生子娘娘只能从生活在它掌管的情绪场内的生物身上获取能量,我与它现在的利益并没有冲突,还可以让手下相互刺激、实现共赢,干嘛不合作呢?”
负司:“虽然生子娘娘确实有可能在利用完你们之后,弄死你们、让我公司减员,但我也可以在利用完它情绪场原住民的壳子后,任由壳子毁坏、让它减员。虽然妈妈情绪场是生子娘娘的主场,但我的综合实力比生子娘娘强很多,所以与它对上我并不怕它,它减员的几率比我大。”
岳芒幸:“你的员工、它的原住民,都是你俩收集能量的棋子?”
负司:“不然呢?我与你们签合同就是为了拿你们当工具用呀。你们希望我怜惜你们吗?对我来说,几乎所有情绪都只是数值起伏、产能渠道,我本身并不能实在地体会到多少情绪。”
岳芒幸:“唔,不用怜惜,工资给到位了就行。老板与员工,一个出钱一个出力,妥当,谈感情伤钱。”
负司:“我才不会克扣员工工资呢。如果说我能在同类之中苟到最后存在必然因素,那么因素之一一定是我坚持的公平理念。”
负司:“我不会剥削员工,我会与员工公平交易。之所以我分成的份额比员工多,只是因为我构架并维持的这个产能平台是你们造不出来的。我握有最核心的技术。员工在本公司中都是可被替代的,一只狗、一只猫都能替代你们,甚至比你们做得更好,但没有东西可以替代我的位置。”
负司:“不可替代的元素当然会获得最好的待遇。”
小绒毛前掌拍地:“喵!”
岳芒幸意会翻译:“猫一定可以统治世界!”
负司不屑跟只虽然有点天赋、但现阶段到底还仅是个菜的猫计较,问:“你们要看妈妈情绪场的后续剧情吗?内容不多,挺便宜的。”
梅蒋尉把问题抛给新手施仲壶:“有兴趣看吗?但后续估计没什么转折,生子娘娘在那个情绪场里太一手遮天了。”
施仲壶:“第一次有这样的机会,要不,还是看看吧?”
其他人都无可无不可地分摊了买后续剧情的费用,收到来自尤海汇新分成的小绒毛尤其积极地给了能量。
其实这次的后续还是有点意思的,因为他们看到了待产院之外的很多场景,缓解了他们被关在一个小区域中一整年的憋闷。
待产院之外,生子娘娘的存在感没那么强烈,人们的生活也不是全围绕着怀孩子、生孩子打转。
实际上,整体而言那个情绪场里的生育率与很多的现代化社会一样,是持续走下坡路。无论是与恋人结婚生下真正的小孩,还是自己生自己,多数人都表示没兴趣。
既然对生孩子的兴趣如此之淡,人们对于生子娘娘自然也就谈不上多虔诚。
人们或多或少相信有那么一位至高存在,但觉得与自己不会有什么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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