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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敬珩唇线绷直,却道其他:“怎么?都?不先?问问我?”

阮绪宁理所?当?然地回答:“因为他喝多了呀,路上?还说自己很难受呢……”

贺敬珩冲隔壁次卧一抬下巴,示意自己刚刚将周岑送回房间,随即抬手扯了一下领口。

是?准备脱衣服。

只是?,想到胸肌上?尚未擦掉的“兔兔头”,他停下动作,幽幽望向小姑娘,换上?一副慵懒腔调:“我也难受。”

某人?果然上?套:“哪里难受?”

“脑子晕晕乎乎的,好像有许多只小兔子在里面乱跳,还有就是?口干舌燥,浑身都?烫。”他坐到床边,猝不及防捉住阮绪宁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前,“不信,你摸摸。”

块状分?明的肌肉轻微颤动着,无声的招摇。

阮绪宁登时头顶冒烟,被绯色沾染的双颊如同绽放的蔷薇花瓣:“还好吧,也没那么?烫……”

“还有更烫的地方,要摸摸看吗?”

“贺敬珩!”

警告无效。

见男人?带着企图欺身而来,阮绪宁往后躲了躲,倏地又想起什么?,神色紧张地打量着对方:“等等,你、你们?是?……那种?意思的难受吗?今晚聚餐喝的酒不会也有问题吧?要不要叫医生来给你们?看看?”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她?后怕地蹙紧眉头。

贺敬珩低声发笑?:“如果真有问题,你还打算‘舍身救夫’吗?”

哪儿有那么?多加了料的酒!

意识到反应过激,阮绪宁抿着唇,用指责他人?的方式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我知道你的酒量很好,别想着骗我。”

贺敬珩轻嗤:“那你知道周岑的酒量也不差吗?”

就差把“他是?装的”四个字拍在桌面上?。

毫不意外,阮绪宁并没有接收到这个信息。

她?想了想,只回答字面上?的问题:“我们?那时候一起吃饭,你们?从来都?不在我面前喝酒,我哪儿清楚周岑的酒量怎么?样?”

贺敬珩拖长尾音“哦”了声:“那你怎么?清楚,我酒量很好?”

阮绪宁低头玩着手指,陷入回忆之中:“婚礼那天,别人?来敬酒,你都?是?自己喝掉的,没怎么?让伴郎挡酒……”

那个时候,她?天真的以?为,瓶子里的白酒早就被换成了水,直到闻见新郎官身上?浓重的酒气,才知道贺敬珩玩真的——换个角度来说,他非常虔诚地接受了那些?来自亲朋好友的祝福。

而她?,却害怕那会是?一个荒唐的新婚夜,便?借口身体不适,早早离席。

回观那一夜,也确实挺荒唐的。

但新郎并没有借着酒劲欺负她?。

贺敬珩捏住她?的下巴,迫使阮绪宁直视自己:“你倒是?挺细心的。”

这般充满占有欲的姿势,自然不只是?为了一句称道。

他复又压低声音:“所?以?那个时候,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在关心伴郎?”

新娘子哑然。

送命题啊?

衡量利弊后,她?含糊回答:“都?有。”

贺敬珩眸光愈沉,青黑色在面颊上?蔓延。

生怕丈夫借题发挥,阮绪宁痛定思痛,主动捧起他的脸吻了过去……

热烈而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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